【赤子还乡】之【一个孤独的散步者的遐想——代为卢梭作】

豫偃李红军

【赤子还乡】之【一个孤独的散步者的遐想——代为卢梭作】
（河南）李红军


人是善恶并存的混合体，一个人从母亲的怀抱生下来，如何走向属于自我的坟墓，中间经历的坎坷曲折是我重点关注的，也是赤子还乡系列诗歌应该挖掘的。关于卢梭，他的介绍就在后面，事先，我想说的是在音乐方面，【卢梭创立了简谱】，就是用数字1234567来代替Do、Re、Mi、Fa、So、La、Si音阶，直到现在我们的歌曲还在沿用。在历史上难以数计的自传作品中，真正有文学价值并成为文学名著，以其思想、艺术和风格上的重要意义而奠定了撰写者长久地受人景仰的崇高地位的，也许只有【卢梭的《忏悔录》】了。卢梭的故事和人生尤其耐人寻味！


让-雅克·卢梭 (1712-1778)，法国伟大的启蒙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文学家，是18世纪法国大革命的思想先驱，启蒙运动最卓越的代表人物之一。主要著作有《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爱弥儿》、《忏悔录》、《新爱洛漪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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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下来就是一个错误，
“——那你为何出生呢？”
这得问问亲爱的上帝，
你们把我当做一个无赖吧。
我诞生于瑞士日内瓦，              05
一个钟表匠的家庭。
母亲因生我难产而去世，
我把母亲的眼睛看做星星，
把她的心房听做秒针，
眨动的星光最能刺痛我，            10
秒针的脚步最能触动我。
比我年长7岁的手足兄弟，
他的离家出走让我黯然神伤。
我像植物一样长高，
父亲和姑妈就是我的园丁。          15
父亲除了摆弄钟表，
最大的嗜好就是读书，
书中有个制约人寿命的魔鬼，
用心把它找到就能永生。
书中的字是魔鬼放出的女妖，        20
引诱着我和父亲误入其中。
晚饭后，我俩互相朗读，
有时候掌着油灯通宵达旦，
有时候直到早晨燕雀啁啾……
孤独的童年充满书香。              25
我10岁那年，父亲被逐放，
书籍和知识成为我的侣伴。
除了流浪和漂泊之外，
我已经找不到我的影子。
师从法院书记官和雕刻匠，          30
我讨厌单纯赚钱乏味的职业，
受不了他们的暴虐和专横。
这注定我成不了大器，
从仆人到家庭、音乐教师，
我厌倦人间的幸福和凄苦。          35
在我山穷水尽之际，
经神父介绍认识了华伦夫人，
一个年长我12岁的丰韵女子。
母亲的音容在她身上复活，
她充当起我的保护人，              40
在她转身的刹那我重拾——
遗落在尘世的落魄灵魂……
我从仰望华伦夫人到平视她，
从和她牵手到与之并肩，
我接受她的教诲开始漫游，          45
崇尚自然，登临阿尔卑斯山，
微风拂动我们的衣襟和草帽，
翻阅她为我打开的书页，
潺潺溪水流过滚烫的心间。
直到山脉倾斜，书本滑落，          50
我如饥似渴地爱上了她，
“我激动地把她搂在怀里时，
我的眼泪浸湿了她的胸脯。”*
人生真是光怪陆离的命运场，
我操控不了太多的方向，            55
谁在捉弄我，让一名理发师——
取代了我在她心中的旗帜？
还有可疑的管家、男仆阿奈。
三个男子因为性，组成了
一个针锋相对的三角形。            60
我再也无法投进你的怀抱。
华伦夫人，姐姐，不！妈妈，
还没有报答你就要再见了，
你就是我的自然和艺术宝藏。
我想出一种用数字1234567，         65
代替音符的简易记谱法，
让数字和音乐发生关系，
华伦夫人——你可知道：
我的理想无限膨胀啊！
希望借此革新人类的音乐世界。      70
我在暗中写下《爱弥儿》，
这本振聋发聩的教育学论著，
却被法国法庭列为禁书，
我因此获罪并开始流亡生涯。
我的敌人掏空了整个欧洲，          75
我爱的人儿却化作整个世界。
我的泪珠填满欲望的沟壑，
唯有笑容挂在枝头无人采摘。
我的女仆戴莱斯也是我妻子。
我们先后共生下5个孩子，           80
是我亲手把他们送进孤儿院，
一个绝情的男人和父亲。
我与伏尔泰因为剧院建设，
意见不合而反目成仇。
我与狄德罗的合作著书关系，        85
也出现了浓重的火药味。
我最终定居巴黎开始隐居，
一个人散步是最大的光荣，
顺便采集植物标本，
果实和蝴蝶是最漂亮的。            90
用鹅毛笔饱蘸血泪写完《忏悔录》，
希望上帝把我这个罪人带走，
临死前我被一辆马车撞翻，
又被狗扑伤践踏，罪有应得。
圣母玛利亚，生母，华伦夫人，      95
我在孤儿院留了标签的首个孩子，
谁都可以骂我是个孬种，
我发表和出版的作品是危险的。
包括你们读到的这首诗歌：
一个孤独的散步者的遐想录。       100

2011.08.02.偃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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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见卢梭著【忏悔录】。

张爱玲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