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地狱死骑

　 第十章 SAO动

京城的西边地区可说是京城的一大奇景，不同于京城街道的繁荣喧哗，这里荒芜破旧，不同于京城的富饶华丽，这里

寸草不生。一间间破烂的木屋并排着，参差不齐的门板，没有窗扉的窗户。若说这里是京城的一部分还不如说这里是

沙漠中的贫困地区比较贴切。

“为什么......会这样？”这是兰、青子到达这里的第一感受，虽然事先从****们口中得知这地区的情况，却没想到

比想象中还要糟糕。这里还是天子脚下的京城吗？连京城都有这样的地方，更何况其他城镇呢？青子带着愤怒的心情

离开。兰看着青子离去，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希望她别弄出些惊天动地的大作就好了，青子从小就正义感强，靠着

客栈的盈利去救济生活艰难的人们，所以兰很清楚她此刻的感受。

那该死的朝廷，该死的皇上，青子没有忘记刚才在城西看到的情况，一张张愤怒、不解的脸容，以及对外来人排斥的

眼神，正当青子想着办法帮助这些人时，她回到青风客栈门碰巧见到大伙儿忙个不停，“大家在忙什么？”

“哦，青子小姐，刚才亲王府遣人来订了许多点心，现在忙着送过去。”还未等青子开回话，小二又再次投入搬运的

工作中。亲王府？！那好像......等等，亲王府是当今两位**的府邸，而全朝廷就只有两位**，那就是工藤新一、

工藤快斗，或许......能利用这个机会。想到办法后，青子在运送马车出发千钧一发之际赶上往亲王府的马车。

亲王府位于城东，离青风客栈不过两条街。在青子看来亲王府占地面积不大，从外围看上去，亲王府并没有奢华的装潢，

为什么会这样说？！一般的大户人家都会用上好的狮子雕刻装饰门面，而狮子雕刻通常有大理石、花岗岩、白玉石等等。

若是皇宫便是黄金，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两位工藤**的府邸竟用普通的石狮子，这倒出乎意料。

随着管家的带领，青子踏入王府，她马上发现到王府注重的非奢华而是雅致，每一楼一阁都是精心雕刻，长廊穿插在园

林和人工湖之间，长廊跌宕起伏，曲中有直，直中待曲。走在长廊上，时而看到怪石林立、时而看到清澈见底的湖水、

时而看到百花争艳......

即使说这里是仙境也不为过，走了一会儿见管家突然停下来。

“姑娘，请稍等。”管家有礼地鞠躬，然后内进请示。

“二**，青风客栈的老板求见。”

快斗正在看书，新一今天进宫去处理一些事情，“请进。”青风客栈的老板怎么会来拜访我呢？难道感谢我在他的客栈

光顾这么点心，没有道理啊，平常也会光顾啊，真奇怪！再快斗来未想出个头绪时青子已经**内厅。

“快斗，我们又见面了。”一改平时不友善的语气，青子客气的很。

一旁的管家听见青子如此不礼貌直呼**之名马上冒出一身冷汗。

“青子？！”快斗十分惊讶眼前出现的人，但是见惯世面的快斗马上压下兴奋和转身对管家说，“快备茶。”

看见主人对直呼其名的人如此重视，管家不敢有怠慢之处速去备茶。快斗熟络地招呼青子坐下，“怎么来了？”

青子拿出生意人的态度，客客气气道，“首先谢谢你为我们客栈进帐一笔为数不少的数额。”

“呃？！”刚才管家说青风客栈的老板求见，这么说......青子是......青子是青风客栈的老板！？

“你是青风客栈的老板？”快斗求证。

“是啊！”青子甜甜的笑，完全无视快斗的惊讶。

那我们来京城的路上每次都住青风客栈，每次都会送上最贵的菜式和......鱼，难道......难不成......是她......

是她搞的鬼？青子的笑容证实了快斗此刻的想法，“你，奸商！”

“无奸不成商，更何况是你情我愿啊！”

对啊，他能说什么，当然是他们主动付帐的，快斗只好轻叹，正在这时管家送上茶和糕点。

青子看着看着认为应该要入正题了，“我有个冒昧的请求。”脸露尴尬的神色。

快斗恢复正常，“请讲。”一边喝着茶一边耐心等待青子开口，然而心中却猜测着青子请求什么？难道是求爱？

倒是有不少女孩子倒追过我，没想到青子也是倾慕自己的少女之一，心中不禁有丝丝的欢喜。但当青子说出自己

的请求时，快斗不单感到失落并且为刚才自己的异想天开感到偷笑，事实上青子说，“你是当今皇上的儿子吧，可以

通过你的关系安排我见他一面吗？”其实当青子说出来后都为自己的举动感到匪夷所思，或许是一时的冲动，或许是

深思熟虑。

听到意外中的答案，快斗不断推测她的用意，“为什么要见我父王？”快斗终于放下心中不知所谓的想法。

“我想带他看些东西，当然同时希望你也在场，还有一些话想对他说，如此而已。”青子此刻明瞭自己的目的，

她希望工藤优作能够深入民间，体会民间疾苦，又或者她不希望工藤快斗的父亲是个只听信谗言的昏君。青子当然

知道，工藤优作身边的奸臣是谁，那个权倾朝野的宰相——琴酒，当然他很聪明，从不让别人捉到罪状。

青子看着正在犹豫的快斗，“如果真的有难处便作罢，我不想为难你。”

久良，快斗抬头看着青子，“我尽力试试吧，你在客栈等我的消息。”

闻言，青子嫣然一笑，“那我先谢谢，刚才送了的糕点就让我请客吧！”

看到青子甜美的笑容，即使青子拜托的是不可能的事情，快斗也会将它变成可能。

——当天中午

“兰小姐，喝口水，吃些干粮吧。”兰草堂的****体贴地送上一些食物。

“谢谢。”从今早开始兰就带着几个****来得城西，挨家挨户地帮这些贫困的免费看病，先帮他们把脉、开方，

等晚上回到草堂便打包药剂第二天去派发给他们。

城西的百姓听到来了位医师免费看症，大伙儿都追着兰的身影跑，而兰通常都报以微笑，“请大家稍安勿躁，若

今天看不完，明天还会再来的，我必定会拜访每户人家，你们先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以免在这里等待浪费时间。”

听完兰的话大家都回去干活了。

正在接受诊断的老婆婆，“医师，你真好心，上天一定会保佑你的。”

会吗？兰抚心自问，几年前青子曾为自己占卜过，发现她是属于难占卜的类型，卦像中只看到她一生中有一劫。

兰收回把脉的芊芊玉手，转而看看老婆婆的脸色，“我但愿问心无愧。对了，婆婆你的儿女呢？”一个孤寡老人

住在这个烂屋真是不像话，像婆婆这个年龄应该是四代同堂安享晚年才对。

“冤孽啊，”本来婆婆是大户人家，后来老伴死了，儿子为了讨太太们的欢心竟然把她赶出门。城西是贫穷人的

集中地，婆婆也自自然然来得这里了，或许应该说这个地方的人大多数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兰看着哭泣的老婆婆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世界本来就不存在公平，人生苦短，真的是这样吗？！

兰一直忙到傍晚时分，直到青子带着一车车的米和干粮来。青子安排下人将这些粮食派发给人们，而自己便

找那些还有劳动能力的人教予他们一些经商技巧以及耕种的技巧，当然还附送十几袋优质的种子。

城西的人们纷纷都跪拜着，仿佛兰、青子就是他们的神，有的会丹青的人甚至把她们的肖像画下来当作神般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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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兰回到草堂是已经过了晚饭时分，而草堂有个意料之外的访客，“新一！？”兰看见坐在草堂闭目养神的人。

“小姐，他......”管事马上来汇报，“他说非要见到你不可。”

“呃！”兰看着新一，老实说她今天累死了，可以的话现在只想睡觉，但她还要帮忙开药剂明天拿给城西的百姓，

偏偏他还要挑这个时间出现，兰心中埋怨着，“有什么事吗？”

新一今天从宫中回到亲王府后听到亲信说在兰草堂看不到她，心中就担心着人生路不熟的她会去哪里呢？然后

就傻呼呼地来到草堂，接着管事又交代不了她的去向，他当然心急，所以才会在草堂等她回来。但现在见到她

安然无恙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就这样对望着，最后兰受不了，“你到底有什么事，生病了吗？”拜托，别浪费她的时间。

“你......”新一欲言欲止，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总不能把‘我好担心你’的话说出吧。

兰看着他想说什么却又不说的样子，“真的生病了？”她疑惑地问。

新一走近她，“我的确生病。”然后靠近她耳边说，“我得了相思病，唯有你能医治。”

闻言，兰的脸刷的一声红透了，她终于知道为何新一刚刚欲言欲止。

红唇勾起弯弯的弧度，粉红的脸蛋尽现女孩的害羞。草堂内的人看到两人关系暧昧都识趣地走开，一时间草堂的

大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怎么了，医师，我的病可医吗？”新一打趣地说，用温柔的眼神看着，看着她的发丝在空中飘逸、看着她的裙摆

无规则地飞扬、看着她脸上的红霞......

“抱歉，无药可医。”兰假装语气严肃，神情却带娇媚，媚眼如丝，嘴角含笑。

新一情不自禁地拥抱她，当她入怀的一瞬间他的心安定下来了，不再飘忽不定。兰没有推开他，反而将双手搁在他

广阔的背上，或许累了需要一个坚实温暖的肩膀供她休息，而这个肩膀似乎只能由新一给予，刚才初见他的不满此刻

已消失得荡然无全了。

“兰，”新一发现她真的好累，“你今天做什么了，看你好像很累。”

“嗯，我今天去了城西给人看病。”是好累啊，所以在新一舒服的怀抱中睡着了。

新一发现怀中的佳人突然失去支撑力马上用力抱住她，“原来睡着了。”嘴唇轻轻地印兰的额头，然后抱她回房。

后来新一从兰的****口中知道他们今天的事情，然后主动帮忙整理药剂并打算明天一同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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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大伙儿几乎是忙到尽早才把所有的药剂整理好并搬上马车，当兰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准备妥当。

“你们怎么不叫醒我呢？”兰无奈地说，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

“你自己都累得昏倒，大家怎么会叫醒你。”新一庆幸兰睡着，否则整晚没有休息等会儿又要帮人看病。

“可是......”兰争着辩驳。

“小姐，没有可是了，你还是休息够今天才有精力给别人看病啊。”****们没有忘记昨晚新一从房间出来后的警告。

昨晚，当新一安置好兰后走到药房对众人说，“兰已经很累了，请你们都不要去打扰她。”说是有个‘请’字，

可是他的表情分明就是：兰已经很累了，如果你们去打扰她就......杀！

众****们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加上他和小姐的暧昧关系，他们更加不敢怠慢。

当太阳刚升起来，他们就朝城西出发。

青子今天早上便收到一封来自亲王府的信函，署名是快斗。青子兴奋地拆开信封，清透的眼珠子飞快地移动，但信中的

一字一句可没有因为快而漏看，这是作为“商主”令人值得敬佩的才能。看完信后，青子脸露满意的表情，虽然快斗用

什么方法，但他真的请到那个人莅临亲王府。

“管事的，马上准备客栈最好的糕点和茅山青茶叶。我要去拜访二**。”青子吩咐身后的管家。

“是的，青子小姐。”管事丝毫不敢怠慢，那是因为青子要求拿茅山青茶叶，这种茶叶有且仅有茅山山峰上有，因为生于

至寒地带，而且是野生，产量甚少，价钱也不可估量。即使是当今皇上也未能常常喝到这种茶。

另一方面，兰和新一已经到达城西，新一无法不惊讶自己看到的景象，虽然城东与城西相隔颇远，但同在京城人们不是应该

也生活富裕吗？不，即使不富裕，也至少能有三餐温饱，但这里的人就连最基本的生计问题都解决不了。

惭愧啊，堂堂的一个**，丰衣足食，对百姓还自以为做了最好的安排，但为何他却不知城西竟是如此一派景象。

兰看着微颤的新一，她明白他的心情，新一是一个执政为民的好**，提出了很多利民的政策，但现在......

人们没有享受到那些政策的便利，新一必定会责怪自己无能。

“人站得越高，自然会看到越远的东西，这样通常会忽略脚底下的事物，但站得不高的人，即使看到脚下的食物，为了自己

的利益，选择了沉默。”兰微笑地看着新一。这是一句双关语，意思是：新一因为身份地位高，通常必先考虑国家

大事，而负责处理这些民生问题的官员却隐瞒不上报。兰借此提醒新一要从根本原因着手解决这些问题。

新一感激地看着兰，一来感受到她的温柔体贴，二来对她的处事能力给予赞赏，好一个智慧与美貌并重的女子。

知道新一的情绪转好，兰不客气地仕宦他，“好了，快帮忙派要，否则今天就没有意义了。”

“是，兰小姐。”新一学者她的徒弟的语气惹来兰的一阵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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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府

青子在晌午前抵达亲王府，送上糕点并亲手泡茶。在晌午时分一位身穿上等丝绸的中年男人在快斗的陪同下出现在客厅中。

不是昏君的模样嘛！这是青子的第一印象。

“民女中森青子叩见万岁爷，万岁万岁万万岁。”

姓中森！？工藤优作眼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恢复镇定，“平身。”

“谢万岁爷。”青子有礼貌地为优作倒茶，然后站在他的前面。

“快斗说有为女子想见我。”优作目光凌厉地看着她。

“是的。”青子毫不畏惧地接受他的目光，优作心底不由得赞赏眼前人。

想到昨天快斗一进书房便下跪恳求自己见一个人，他便好奇是什么人值得从未开口求过他什么的快斗破天荒地求人？！

“为何呢？”优作喝一口青子端来的茶，这茶......极品。

“民女斗胆想带万岁爷去一个地方。”

“喔！？”这样的要求还是第一次，有趣，“哪里？”

“城西。”青子简洁地答。

“京城的城西？！”有什么好看啊，还不是跟外面的街道一个模样，还以为有什么新意。

“是的。”青子恳切地询问着，“可以吗？”

快斗看着青子，也不明白她为何提出这般要求。接着又看看优作，心中估量一下他答应的可能。

“那里有什么看？”

“请万岁爷见谅，若说出来便没有意义了。”青子开始觉得他答应的可能性很低。

“你确定？”优作再问。

“若万岁爷最后觉得没有意义，民女愿以死谢罪。”青子有绝对把握。

“青子，千万不乱说。”快斗被她的言词吓坏了。

看到快斗的表情，这个有趣，优作心底已经决定去一探究竟，但表面上还装作不愿意的表情，“罢了，就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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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马车越接近城西，优作就倍感汗颜。他每天在王宫过着美酒佳肴的生活，而他们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而他竟然不知道有这样一回事，还一直以为人们安居乐业。连京城都如此，那其他地方呢......不容置然......

而快斗也有同感，同时他也明白青子的用意，他看着马车中的青子，她的眼神坚定、表情自信，长发像瀑布般

垂落在背部，她自身散发璀璨耀眼的光芒，一丝不知名的情愫油然而生。

当他们抵达城西时，青子率先跳下马上，那些人们看到是她马上高兴地牵着她的手谈天说地。

再一次打击优作的是这时的情景，他是九五之尊，但人们拥戴的却不是他，他还比不上一个平民女子。

青子春天般的笑容不仅温暖了人们的心同时也撼动他的心，有民才有国，他似乎忽略了这点了。他看着青子丫头

被人团团围着，心中有一份感激，从来没有人给他看过这些，当然也没有人敢对他说，与民同乐才是真正的欢乐。

新一和兰在一旁休息因SAO动而来，他们看到了优作和快斗。看到优作的模样和气质，兰或多或少都猜到他的身份。

正要跪拜的时候，优作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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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青风客栈的途中兰作了简单的自我介绍，而青子就邀请工藤优作到客栈用晚膳。

“有万岁爷莅临小客栈是我的光荣。”青子发挥她绝顶的口才。

“朕素闻青风客栈的大名，今天终于有机会品尝。”马车中气氛融洽。

——青风客栈

青子把他们带到二楼的雅房，命掌柜送上特色菜，却没有看到一样是山珍海味。

“想必万岁爷在宫里吃不少山珍海味，难得有机会应该尝尝新口味。”青子解说道，虽说表面上没有看到一只只鲍鱼、

一碗碗鱼翅，但某些菜色是混有丝状的鱼翅等名贵的材料。

优作看着一碟碟佳肴，有很多他都不曾吃过、见过。晚膳就在这样的气氛下度过。

是夜，新一、快斗护送优作回宫，路上优作自言自语，“她们姓毛利、中森。”

“父皇，怎么了？”

“没......没什么。”毛利小五郎、中森银三，毛利、中森，是碰巧吗？抑或......

（第十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