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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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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5 00:19: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吻痕
                                                                         三
顺理成章的,谌虹的身份迅疾从女教师变成军嫂教师,她搬到了军营里去住。

新婚的甜蜜让谌虹迷醉,在丈夫的床上,谌虹愿意把自己当成一个荡妇,也努力把自己打造成一个荡妇。喻军粘着碰着她,她就大呼小叫,喻军评论说,她的叫是美妙的音乐是天籁。高潮时她丝绸般华丽的呻吟让他沉醉。她咬他的肩膀和脸,他忍受并享受着。她教他吻遍她的全身,教他咬啮自己,教他在她的脖颈乳房大腿还有全身各处留下牙印和吻痕,她也吻遍他的,更多的时候,她要骑坐在他的身上,她感觉这样更自由更主动更有成就感!在舞厅里,看见有男士来卡坐旁逡巡,想邀请谌虹跳舞,喻军就早早地高抬双腿,脚搭在对面座位上,把他们的意图扼杀在萌芽里,谌虹的兰花指点到他额头上,娇嗔他真自私……小日子过得甜蜜而充实。

然而,丈夫喻军到底是个军人,不能老陪着她起腻,他得工作,他得听从部队的召唤呀,他得去外地训练,这一去就是千里外的惠州,一去就是一年。初始的疯狂过去,谌虹忽然发现自己两个月了“老朋友”都没来,去三院一检查,怀孕了。军人丈夫在外地呢,妊娠反应不是一般的难受,饭都吃不成,吃啥吐啥。吐的时候,她感觉苦胆都要喷出来,她提前感觉到世界末日。丈夫不在身边,也不能随时联系,她感觉一个女人嫁个当兵的简直就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炎炎的夏天渐渐远去,酷热隐退,秋风渐起,外出训练的部队还要些时日才能回来,缺了口号声的军营大院里显得静悄悄的,树叶飘零,落满一地,厚厚的一层,连水泥地面都要看不清了。

嫂子们聚在一样打麻将织毛衣唠家常,谌虹不喜欢做那些事,她喜欢转转看看,脑子里想想这想想那一刻也不停歇。

这天的半前晌,谌虹走出屋子站在宿舍楼下的台阶上,看见一个留守的大高个士兵拖个大扫把,哗哗地在扫落叶。她闲不住也拖个大扫把去帮那个兵,兵见了赶紧说,嫂子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了。谌虹坚持要帮着扫,兵就有点为难地说:“嫂子,你别帮我了,你这样帮我就是害我呀!我要是让嫂子帮我干活,那我就是犯罪呀!”兵的目光内疚地落在谌虹隆起的肚子上。谌虹深知道,其实她就是没有这个大肚子,兵也不会让她帮忙扫的。兵们都很有规矩的。 想到自己平日不喜欢做饭,兵们都会过来把饭给她做好,然后恭恭敬敬地离开,这时候,她又觉得,一个女人,嫁给军人也挺受尊重的,跟在学校里当老师完全不同的感觉……心里涌生出一种满足感。

时间过得可真是快,一晃,几个月就过去了。

谌虹由自己母亲和妹妹的照顾着在洛阳三院分娩出一个健康的男婴,直到孩子满月后,喻军才随部队风风火火地回来,军营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充实。谌虹埋怨喻军都没有见过自己大肚子时的模样。喻军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把头伸过来,让她随便修理,并告诉她自己在这次长达一年的训练中立了功,升了正连。谌虹听后很高兴,她感觉自己罪没有白受没有白付出,这样生活也还有成就感。



                                                四

日月荏苒。

喻军的军阶已从正连升成正营了,生活一天天过着,谌虹就象一只蝴蝶翩然地飞到东飞到西,忙忙碌碌自由自在,生活似乎永远会这样持续下去不发生什么变化。

然而忽然部队就宣布要裁军了。

转业的名单中本来没有喻军的名字。干部们都在走关系。谌虹也有点急。她跟喻军说,咱也去找找首长吧,喻军说,不用,转业的名单里不是没有咱吗?再说了,我的年龄不还没到呢嘛。

过了一段时间,命令下来了:喻军转业。

这让喻军十分的失落。谌虹看出来喻军是非常想呆在军队里不走。可是军令如山啊。

喻军要带谌虹回四川老家。谌虹想她得为丈夫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做点什么,就不同意回四川。喻军说的次数多了,谌虹就冷下一张美丽的脸说:要回可以,你在四川把房子给我买好,把我的工作安排好。我就回去。否则你就休想!谌虹心里想的是,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喻军形单影只心情晦暗地回了四川,在家里没有少唉声叹气。

就在喻军叹气的当儿,这边,谌虹正在紧锣密鼓联系在广州军区的同学覃翰,把喻军转业的事说了,坚决要求回部队,恳请覃翰想想什么办法把喻军弄回来,覃翰说,这可不容易,不过我可以试试。谌虹说:“老同学,我在这里表明一下心迹,不论有多难,不管要花多少钱,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要做这件事。这件事一定要成。”

没有多久,覃翰告诉谌虹说,军区的首长在武汉呢 ,我做过工作了,咱们可以去见见他们。谌虹是多精明的主。马上赶到四川跟丈夫说了这个事情。没有想到喻军不愿去,喻军说,你一个小女人要做这事?部队是你家厨房啊?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司令员是你爹呀?!

气得谌虹眼眶里憋满了泪水。

敦厚的婆婆在旁边说:“谌虹,我养了个不争气的儿子,他不去,我跟你去,路上好帮你照顾孩子啥的。” 谌虹含泪答应了。

他们婆媳三人要从成都搭火车去武汉,大热的天,临出发的时候,喻军看着年迈的母亲受累的样子,着实不忍心,最后决定硬着头皮去找,于是夫妻两人抱着孩子去了。

在武昌最豪华的国际饭店的19楼,谌虹请军区首长吃了饭,酒喝茅台的,菜随便点。谌虹对覃翰说,你尽管安排,不管花多少钱。谌虹跟首长说,自己娘家世代经商,到她这里虽是个教师,但她血液里流淌着他父亲儒商的血液,她更在意的是做成事,最不在意的是花多少钱,她家有这个实力。那一次,三两三的杯子谌虹喝了三杯,谌虹去卫生间吐吐再回来斡旋。隔几天,依覃翰的安排,谌虹再次请了首长,这次她又喝了三大杯。谌虹说,为了喻军的事,她把她这辈子的酒都喝完了。两次请客共花了三万多元。不过后来,覃翰想办法把这两次的请客花费都报销了,钱都又给了谌虹。

事情成功了,喻军好高兴。团里的人纷纷请喻军吃饭祝福喻军,佩服喻军神通广大,打问喻军动用了什么过硬关系。

喻军把回部队的消息告诉谌虹,谌虹说,喻军你给我听着,司令员不是我爹,但是我谌虹办成了司令员是我爹的事情。你喻军三天不许理我,不许上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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