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中文注册
查看: 368|回复: 3

邙岭童:70年的回味之二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0-1-12 10:59: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学龄前
    我1933年12月22日,出生在老城家中。在我尘封的记忆里,却只有东沟住宅的印象。
我小时侯,又黑又瘦。母亲称我为:“我的小黑妮儿”——她喜欢女孩,可是养了三个都是小子。奶奶说:“这孩子稳当”。大概是看到,我常能和女孩子一起玩。女孩子们的玩法,不少我都会。我从小就不爱说话,可心里想事,有主意。两只眼睛挺大。母亲领我到亲戚家串门,进门后我喜欢东瞅西看。常引来一番惊叹:“嗨!瞅小孩这一双眼睛,多有神呐”!有时不执行母亲的吩咐,可也不顶嘴。弄得老人家没法,就迁就我。记得一次,这样惹她心头火起起,就用右手食指戳着我的脑门儿说:“你主意这个正哪”!
    我喜欢到洋桥附近的铁路上去玩。有时把一个“制钱”(带字圆铜片,中间有一方孔)摆在铁轨上,火车过去,压成薄片。放一个针,有时压成薄长片,有时却原形压进铁轨中去。这是为什么?多年以后我才弄明白。我家信奉“多神教”,敬有:老天爷、土地爷、灶王爷、马王爷、圈神爷、井王爷等。过年过节,我常虔诚地担当敬香、上供的角色。因为能沾光吃点好的,还能放鞭炮。每年除夕夜半,先敬诸神。接着是逐级的拜年(作揖、磕头)。然后就放鞭炮。细听每家火鞭的长度,就可以判断他的经济实力。我最感兴趣的是,等鞭放完后打个小灯笼,从地上检那没响的,收集起来自己玩。三哥感兴趣的是,放炮时,把步枪拿出来放上几枪,鱼目混珠。奶奶分辨不出是炮声还是枪声,不会干涉。
   大哥是公认为最用功的。他一直在外地读书,初中是洛阳,高中是安阳。每次开学大哥离家时,我总会在大门口看到他和母亲、奶奶落泪的情境。我总想,怎么哭啦?正所谓“少年不识愁滋味”也。三哥最喜欢我,在一起的时间也较长。记得很小时,他就教我英文字母。一次当着一个朋友的面要我背出来,引得那朋友一番惊叹,三哥则颇有几分得意。人们说:“老大爱静,老三爱动,老五也是爱静的。”三哥听了纠正说:“老五可不光是爱静”,没往下说。“老五聪明”的说法,不只一次听到过,但我历来不当回事。
    有一段时间,父亲从外地回来,一天我看到坐在床上的母亲和倚在门旁的大哥、三哥,同时在哭。也不敢问,后来才知道,和父亲有关。这个镜头,刻在我的脑际,数十年来,不曾消退。
我家在北窑,可称首户。平时主食,一般是白面和包米两合面的馒头,加上小米粥。晚上是白面混汤面条。大年初一早上,还能吃上一顿大米饭。遇到荒年,家里还专门用包米面和青菜,做一大锅粥,等门口有要饭的,就给盛上一碗。衣服方面,因为我最小,一般都是检哥哥打下来的旧的穿。过年啦,上学要制服啦,才给我新做。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对生活一直是无忧无虑的、心满意足的。

                           2.在老城小学上初小
    偃师老城东街路北,有一座城隍庙。再往东不远,路北有一家当店的旧址。我1940年七岁,进入设在当店的老城小学。绝大部分时间是走读。也有住校的印象:校园最北一座楼二层的木头地板上,大通铺几排,睡满学生。门内放个大尿筒,旁边点起小油灯。我当时最害怕的是起夜,尿完以后很难找到自己的铺位,心里充满了恐惧。上课时,有的老师常喜欢冷不丁来一句:“每人拿出一张纸,咱们来个测验”。我立刻感到头皮发麻。初上小学给我的印象,是新鲜夹着恐惧,没多少乐趣。
    1942年秋,家乡闹蝗灾。但见那蝗虫群,飞起来黑压压一片,状如乌云,声如闷雷。落在一块谷子地里,吃起来如瀑布轰鸣。几分钟后,一扫而光,便又飞走了。这次灾荒,为60年间所罕见[3]。
    后院东侧最北一间屋子,是给我大哥准备的。他结婚前,那屋二楼的楼板,还没有正式铺设,只放上木板。人在上面走起来,颤颤悠悠的。楼上窗前,放了三个大木箱,里面全是书。我常爬上去,蹲在窗前,翻看那些书。记得它范围很广,既有四书五经,又见《西行漫记》,琳琅满目,美不胜收。我常常在上边一看就是半天。其实,当时能看懂的,并不很多。有一些,似懂非懂,有的干脆不懂。只是觉得,眼前打开了一个广阔、美妙的世界。激起了我的好奇心。认识一些字后,对书发生兴趣,我是从这里开始的。据母亲说,我“喜欢墨住心,一个人耍好长时间”,这也有关系。可有的小孩,打从会坐起,就喜欢书(张上)。兴趣何来?至今不解。记得我起初通读的小说,是《五女兴唐传》、《薛仁贵征东》等。以后认字更多,就成了“小说迷”。烧火时,一边往炉里添材货,一边借着火光看小说。吃饭时一边吃面条,一边歪头斜眼看小说。这些都是跟三哥学的。

                               3.在恐怖的日子里
    1944年5月偃师沦陷。一开始,只留我奶奶、母亲看家,全家人带着牲口,逃匿到北坡蔺窑村一个亲戚家。那里虽属山区,但一有鬼子要来的消息,就得全体出动往山沟里逃。有时半夜爬起来,黑灯瞎火地往山里做走。我虽然不知道害怕,可这困得滴沥当啷的,却比什么都难受。到山洞里,一躲就是半天、一天,还不敢吱声。这时我就想起了留在家里的母亲,就问婶母:“日本人来了,我娘咋办”?婶母说,她们有地方躲。虽然安慰我,她心里也没有数。后来等安定以后,才回到家里。那一年零三个月亡国奴的日子里,军帽后面带有三块白布的日本兵,给我留下了十分恐怖的印象。大哥结婚头一天,我随一些人到嫂子娘家去“抬箱子”。回来的路上,碰上一个带翻译的日本人。被他好一顿盘问,我提心吊胆,真怕出事,最后总算是放行了。这一回,我可真知道害怕了。沦陷期间,我家被牵走了四头骡子。一直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段时间,常听说日本兵用刺刀捅人的事。所以都尽量躲着他们。这也只是在洛河以北,尤其是铁路线附近。伊、洛河之间的“夹河滩”,他们很少去。河南岸的山里,他们就更不敢去了。听说,那一带有皮司令(1952年授中将军衔的皮定钧)的游击队活动。

                                    4.在魏窑小学
    沦陷后,老城小学停办。我转到北窑东面魏窑的一所私立小学读书。大约有一半时间是走读。相距五华里,沿陇海铁路边走边玩儿,觉得挺有意思。我能在一根铁轨上走出上百米远不掉下来。再往东一里多地,就到王窑我舅舅家。我中午常到那里去玩。舅舅家隔壁,有一所空院子,里面栽满了枣树。有时翻过墙,爬上树,摘吃那鲜红又带一层白粉的枣子,那滋味是难以形容的。往舅舅家去的路上,还有一座“万神庙”。里边有数不清的神仙塑像,相貌不同,神态各异,色彩绚丽,栩栩如生,活动于山岭之间。我每次路过,都进去细看,留连忘返。在魏窑光预中学读书的三哥,在我家西院挖个坑,把土捣碎晒干当砂子,自制跳高架,每天放学回家之后,教我和四哥学跳高。我的跨越式跳法,就是那时侯学会的。这事儿还使我对体育开始发生兴趣。
    这段时间,我注意到大哥留在家里的作业本。把它收集起来,做上面的题目。还当三哥、四哥面说过:“我将来要超过大哥”。遭到他们好一顿嘲笑。其实,我只是想,他那用功劲,我也能做到,并没有别的意思。在上学的路上,我还目睹过两次空袭。一次是炸洛河上的一个码头。亲眼看见美国飞机怎样俯冲,投弹,又爬高。先见浓烟,后闻轰鸣。另一次,是袭击一次集会。战斗机边俯冲边用机关炮扫射,打死了许多老百姓。     
    另一半时间住校,伙食一般。和三哥、四哥住在紧靠铁路的一排教室的地下室里。那里边潮得被子能都拧出水来。晚上过火车时,感觉像在头顶上打雷。可这学,还是上得津津有味。从这时起我开始看《西游记》。当时检到过飞机撒下的传单《德国投降了》。老师还在班上偷偷地念过。1944年大哥结婚,我数过,正好摆了一百桌酒席待客。县长和廷璧(外号和大喷),带警卫班前来祝贺。花轿进门以后,卫兵们的站在大门口,朝天鸣枪过瘾。
    我家土地,没有一分是出租的。家里还有一座砖瓦窑场。这段时间,爷爷在槐庙还办过一个卷烟厂。可见其资本主义色彩,还是挺浓的。一贯道传来,在我家会客窑设有佛堂,我随全家入道。除了好奇,也没当会事儿。没想到,这给我惹来麻烦。这是后话。

                           5.在老城小学上高小
    1945年光复以后,我又回到在城隍庙恢复的老城小学。全是走读。每天早自习,要背会一课书。谁先背会,谁先回家,我倒没遇到过麻烦。也有一段住校——饭在家吃,晚上在学校睡。五、六个同学,打地铺挤在一个小屋里。每个人领地的宽度,是两砖——不到50公分。晚上翻身都费劲。小屋没有安门,放一个旧门挡风,冬天晚上可冷啦!这算是全校唯一的“学生宿舍”。可这几个小子,还住得津津有味。继续看《西游记》、《杨家将演义》和老舍的《猫城记》。这时,我已经从学习中感到了乐趣。每学期在班中,均名列前茅。参加讲演比赛,得过第一。重要节日,全校到县城参加活动,我担当过“喊操、整队”的角色。俨然一个领导身份,那感觉妙极了。这段时间,在郾城读高中的三哥,常来信出一些算术题叫我和四哥做。“鸡兔同笼”啦,“狗撵鸭子”啦,“植树问题”啦,我们都认真做了寄去,由他讲评。对我在数学方面的兴趣,是一种启蒙。

评分

参与人数 1偃师币 +3 收起 理由
岭上 + 3

查看全部评分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 11:01:49 | 显示全部楼层
6.特批的备考机会
    1947年小学毕业那年暑假,爷爷特批:“老五可以不下地干活,准备考学”。我把自己关在前院会客窑里,把厚厚一本《升学指导》上面的题目全做了,其中主要是算术。中间还夹着看《西游记》。这一段的感觉,颇为惬意。在凉快的窑洞里,比烈日下的农田里舒服。何况读书、做题,也还是满有意思的。因此我没有乱跑,时间的利用,相当充分。考初中,榜列第三,心中高兴。从此我开始对数学发生兴趣,并摸到了自学的门路,这对以后的发展,有很大影响。
    小学毕业后,升入设在当店的偃师中学,当时校长是仝俊亭。乍入初中,贪玩、放松了学习。也不知道这英语单词,每天都得背。上课看《水浒传》,上面放两个课本,中间留一条缝,露出小说中要看的那几行。老师一注意这里,小缝立即合上。一次考试后,和几个同学,乘老师不在,到他宿舍里去翻看考试成绩。没达到目的,还招来老师的好一顿板子。边打边骂:“真没想到,我辛辛苦苦的,却教了一群小土匪”!这学期成绩下降。我的好朋友张愉曾问我:“五哥到中学后后,是怎么啦”?才引起我的重视。

                            7.儿时的爱好

    小时侯,每天晚上,在后院正中大窑里,一张八仙桌子,中间一盏棉油灯,四周坐下我们哥儿几个,看书或打算盘。爷爷躺在一旁的炕上,用他那兼有拐棍功能的长烟袋抽烟。这种场合,我一般喜欢选择看书。因为你走没走神,爷爷他不知道。打算盘可就不同了。你一停,他就会问:“老五,你怎么么不打啦”?还决不会冤枉人。
    算盘,是我辈的必修课。加法是“三遍九”、“九遍九”;一位除法,是“九规”。这些,每人必修。爷爷是要手把手教的。从“123456789”开始,打对了,又回到它。这种排列,在算盘上是很好看的。此外,我还跟爷爷学过“金香炉”和“狮子滚绣球”。都是多位乘除的。前者,打成以后,形状像个香炉,挺好玩儿。后者是:1953125×512=10000000。那么长一串数,滚出个“1”。返回来是,100000000÷512=1953125。若把512换成1024,就滚出来个“2”。以此类推,可一直到“9”。看爷爷打出来,便觉得好玩。自己能打出来,就觉得更快活了。这是我自己要学的。教的方法,也不是手把手。爷爷示范一遍,讲明思路,指出要领。然后我自己打。打不下去时,问爷爷。每次克服困难,能打下去,也有一种美妙的感觉。因为觉得挺有意思,所以自己打得津津有味。记得当初学九轨时,有一天我和爷爷在会客窑里。已经听到我母亲叫去吃早饭了,爷爷对我说:“咱们学个五规吧”。接着边打边念口诀,示范了一遍。我接过来,头一遍就打对了。第五轨虽然比较简单,但这样快就会,仍使爷爷感到意外,禁不住拍着我的头说:“老五呀,你可真是爷爷的好孙子呀”!一个小孩,对他喜欢的事情,想得比较多,心里自然就比较明白,领会得也比较快。别人眼里是他聪明,其实那只是看到了现象。
    小时侯我喜欢练毛笔字。大哥或三哥在家时,我是磨墨、扯对子的角色。他们不在家,我唱主角。大年初一,跟着哥哥们串门拜年,我的兴趣是看对联、背对联。做梦也没想到:这些在四十几年后,会排上用场。喜欢画画,临摹花鸟,可惜没坚持下去。刻图章,找一点梨木,写上反的字,用棉油泡过,我曾能刻出实用尺寸的自己的名章。自己编个风筝,把我娘缝衣服的丝线偷出去,放得还挺高。自己做个弹弓,打家雀,有一定准头。用两个纸炮联起来自己做“二踢脚”,用子弹壳装上火药自己做小炸弹,都成功过。喜欢爬树,捅马蜂窝,吃过苦头。自己采桑叶养蚕,结茧是在麦收季节。白天干一天活,晚上还跑几里路去看夜戏(豫剧),有时走到家,就鸡叫头遍了。
    养蝈蝈。几个人到北坡地里摘棉花,回来的路上,如听见路旁有蝈蝈叫。我便会要求大家停下,等我去抓。先听声辨别方位,再逐步接近它。一走动,它便停叫。静等一会儿它又会叫。就这样反复几次,直到在很近的地方看清楚它以后,再出其不意地一把抓住它。干这事儿,需要很大的耐心,还得动脑子,手也不能太狠以免把它捏死。抓住带回家,放在自己用高粱杆儿编的小笼子里养起来。采来倭瓜花喂它,听那叫声,清脆悦耳。这是每年都要玩的一个项目。

                           8.爷爷的教诲
    星期日或假期,都得下地干活。我的差使,最早是“跟车”,每趟跟在拉麦子的车后防偷。每到麦收季节,派人到远处的麦地里,掐几株代表性的麦穗拿回来,让爷爷看了决定收割的日期。这任务,照例归我完成。
    以后是往河滩地里送饭。夏天喝饱了水,走起来肚子里和着脚步节奏,发出:“呱,呱”的响声。饭挑子放下后,我一般走走看看。若爷爷在场,就会遭他一顿痛骂。后来才明白,别人都在干活,你却站着看,爷爷认为是很不象话的。
    再后来是浇地,这是独立工作了。牵一头骡子到河滩地的井上,套上水车。拿把锄头,通过修改水道,控制水流的方向和位置。干这活最怕的,一是骡子跑了去追;二是木制的连成串的,循环车水的斗子,掉到井里。还得报信要人来捞。这两种情况,我都遇到过。那次骡子脱缰,往东一直跑到许庄。我追到那里,也没抓住它。幸亏它自己又跑回来啦。这事儿,我可真是后怕极了。这骡子要是跑丢啦,我岂不闯下大祸?那时,整个夏天,光着膀子,穿条裤衩,带个大草帽,也不穿鞋。人可不就晒得更黑了嘛!
我自幼不知父爱为何味,却一直沐浴在“爷爱”的海洋里。记得我很小时,夏天我常爬到爷爷的身上,摸他出汗以后那哇凉的胸脯。爷爷脾气暴躁,但是没打过我。对我训的最厉害的,是一天早晨。他让我去洋桥底下,给他买两根油条。我买的是两大根(四小根)。他一看就说:“我有两根就够了,你怎么买四根”?他以为我是想,剩下的好自己吃。就讲:“我们家的伙食,比谁家都好,你还不知足?你知道我小时侯吃什么”,一大套。其实他误会啦,我根本没那种想法。可也不敢辩解,也没有认错。我就是一个不吱声,才风平浪静过去了。后来,我觉得这事说明,老爷子教育孩子极为严厉。
    爷爷有一个罗圈椅子,经常在里边一坐。叫我给他的长烟袋点上烟后,站在旁边听他说话。一次总有个把小时。印象最深的是,他说:“我就是没有念成书呀,我要是有文化,一定能做大事”。多次反复说明认真读书的重要。还讲:“前三十年看父敬子,后三十年看子敬父”。要我用心读书,奋发图强,将来为张家争光。教我为人要正派、诚实,凭实力闯天下。现在,我能回忆起来的原话,虽然寥寥。但这些教诲,潜移默化,润物无声,渗入我的潜意识,对我此生的影响,是难以估量的。
                         9.观众眼睛看到什么
    行文到此,闭上“演员的眼睛”,睁开“观众的眼睛”[6] 来看这段历史,颇受启示。从两个层次来说。
    ⑴分析几件事情。
    ①跟爷爷学算盘,得到什么?知识、技能,对于算帐有用,但意义并不很大。重要的是,思维能力的早期训练,却影响深远。外孙晨晨的幼儿园,就一直在进行“珠算式心算”的教学试验,可为佐证。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那就是:一个小孩,主动、专心学习一个东西,学出兴趣。这里的起始点是,专注。他能把注意力集中到一件事情上,在大脑皮层形成一个优势兴奋中心。在这里,旧的联系容易恢复,新的联系容易建立。因而能对外界刺激产生清晰而完善的反映[7]。接下来是执着,抓住一个东西不放。这两个素质连起来,他比别人理解和接受东西必然要快。别人说他聪明,那是只看到了现象,执着比聪明更重要。继续下去,兴趣必然随之而生,他进入了良性循环,和一般的小孩就不一样了。
    ②楼上窗前被书吸引,一方面,是能自己看书、了解新东西带来的喜悦,更重要的是,对未知领域的好奇心。
    ③近两个月时间内,老老实实在一个窑洞里读书,不乱跑。这与“喜欢墨住心一个人耍”的性格有关。也表明这小孩已经有了很强的自我管理的能力,他的行动,能受自我意识的支配。
喜欢书,但不是书呆子。兴趣是面相当宽的。这些兴趣的特点,都是属于动脑、动手的“文戏”。不闯祸,还有利于智力开发。
    ⑵探讨一下聪明和专注的关系。一个小孩的好奇、求知、专注、执着,串联起来,只要他不是很笨,对一个东西就容易钻进去。表现出来,就是他比别人聪明。钻进去了,必然引起兴趣。一旦有了兴趣这个内部驱动力,进入良性循环,学习对他就成了一种“玩”。效果就和“悬梁”、“刺骨”,不可同日而语了。因此,家教固然要重视智力开发,尤其在早期。但对于小孩是否聪明,不必介意。上述那一串主动、自动学习的素质,才是关键所在。它比“用功”,要复杂和有效得多。

                           参考文献
3.刘志清等,偃师古都文化论文集,偃师古都学会出版,1997年。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010-1-12 11:11:22 | 显示全部楼层
成长史,如此的艰辛。

评分

参与人数 1偃师币 +1 收起 理由
岭上 + 1 雁过留声,强贴留名!

查看全部评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010-1-12 17:40:45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八月清风的转载。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中文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小黑屋|加入我们|偃师网 ( 豫ICP备11013690号 )

GMT+8, 2025-5-1 11:30 , Processed in 0.039617 second(s), 21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5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